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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杨若晴没有去孙老太那边陪夜,而是留在骆宝宝这边。
孩子反反复复的发着烧,时不时还说胡话。
身上的那些红疹越来越多,而且渐渐的变成了水疱状。
估计是痒,孩子睡梦中都会忍不住的去抓,去挠。
可福伯说了,不能抓破了,破了那水淌到哪里疱疹就会蔓延到哪里。
所以杨若晴把骆宝宝的指甲剪掉了,还往她的小手戴上了一双手套。
听说今夜嘎婆那边是娘和大舅妈守着的,也不知道嘎婆夜里吃东西咋样了,她这一直忙着照看发烧的骆宝宝,今个一整天都没抽出空去嘎婆。
明日一早一定去看看。
隔天天麻麻亮杨若晴就来了大路对面的孙家大宅子那。
孙氏和大孙氏刚好从屋里出来,姐妹两个都顶着黑眼圈,一看就是昨夜没好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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