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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走的是嘎婆,至少还有爹娘在。”
“我生下来没多久母后就走了,我连她是什么模样都记不清。”
“我像这般大的时候,因为两国交战,我最心爱的男人弃我而去,我的儿子风棠刚生下来也失散,生死未卜。”
“就在同一年,我唯一可以依赖的父皇也驾崩了……”
“天哪,那一年对我来说,真的好冷,好冷……”
“我让宫人把我寝殿都点满了灯火,可我还是又了冷又怕,想哭,到处都是别人安插的眼线。”
“我只能躲到冰冷的被窝里,咬着被子哭。”
“当第二天日头从东方升起,我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去上朝,辅助我年幼的皇帝垂帘听政。”
在拓跋娴的这番话里,杨若晴的哭声渐渐止住,情绪也渐渐恢复下来。
她抬起一双泪眼看着拓跋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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