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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这一惯的经验,嗓子眼疼八成是天干物燥上火的,腊月的时候就没下过一场雨,而嘎婆年轻时候就有爱上火的毛病。”
“大舅妈弄了几个大梨子回来,用冰糖炖了给嘎婆连续喝了三天。”
“三天后又问她,似乎是不咋疼了,那这事儿也就算是过去了。”
“可这几日,嘎婆又嚷嚷着说嗓子难受,吞东西犯难。”
“这不,还咳上了,咳出来的痰里还带着血,咱一家人都恐慌了,才喊了们过来……”
听完老孙头的这番讲述,杨若晴也是一头雾水。
医术这块,她除了跌打损伤几个常见的应急处理方法熟悉外,其他都一片茫然。
因为人这个系统实在是太复杂了。
“晴儿啊,嘎婆照理说没大毛病吧?”
老孙头扭头望了一眼床上的孙老太,压低声跟杨若晴这问。
杨若晴也看了眼那边的孙老太,说实话,如果单从咳嗽和喉咙痛来说,问题应该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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