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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喝过药之后,困意上来,沉沉睡去。
陈彪扶着陈彪娘到了堂屋里,扶起了一把长高凳,让他娘坐下去。
看着她娘额头淤青的地方,陈彪心肝肺都在痛,气得拳头更是嘎吱响。
“娘,这到底啥情况?是谁把咱家砸了?又是谁打了?跟儿子说!”他咬牙问。
陈彪娘抹着泪道:“我也不认得那些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他们进来就问哥在哪,说哥欠了他们钱庄的赌债,三十两。”
“我和爹吓坏了,那些人就在咱家翻箱倒柜,把爹从床上赶下来了,”
“他们把留下的最后五百文钱都拿走了,走的时候还撂下狠话,说三天后还要再来,”
“要是还凑不出钱来,就要放火把咱家给烧了,说了一堆的狠话……呜呜呜……”
陈彪听完,气得浑身颤抖。
陈彪娘接着道:“哥也不晓得在那里,他偷走了那十两银子,还倒欠了人家三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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