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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华梅道:“这都还没醒啊,咋能拔针啊?”
杨若晴道:“这玩意儿不能在身上扎太久,没醒就说明这法子行不通,我没辙了。还是赶紧请福伯过来看看!”
福伯大半夜的也被喊过来了。
他给王栓子细细检查了一番后,抬手撸着下巴上花白的胡须,一脸的迷惑。
“从脉象啥的来看,没有半点异常啊,跟前天我给他把脉的情况相差无异。这是咋回事呢?”
最后,福伯也束手无策了。
栓子娘道:“我家栓子搞不好是走山路走太累了,这才睡得沉,睡得死。”
“大家莫吵着他,让他好好睡吧,兴许明个日头出来,他就醒了……”
栓子娘在过度的焦急和担忧之下,情绪已经有些崩溃了。
杨华梅也好不到哪里去,瘫软在床边,“栓子啊,别吓我和孩子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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