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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寅坤cH0U着烟,这的确是最简单轻松甩掉各国警方的法子。
但只要扔下她,周夏夏会立刻想方设法去找山下那个野男人。他们会激动相拥,她会在那野男人怀里可怜巴巴地掉着眼泪,满心庆幸着他捡回一条命。
当初在香港,不过是让她的邻居哥哥试个毒,周夏夏都能担心得掉眼泪,后来子弹打进他身T的时候,周夏夏更是崩溃痛哭得晕了过去。
该是心疼坏了吧?所以再次相遇后才这般小心谨慎。
周寅坤并不想知道当初的“魏延”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也不想知道周夏夏究竟用了什么法子,跟他通上了消息。
周寅坤只知道,她从头到尾都隐忍着不露泄露半分,装得那般自然,归根到底都是怕被他发现,怕他再次宰了那野男人。
越想,火就越大。
此时电话适时响起,他接起来:“说。”
“坤哥,你重新出现的消息已经迅速传开了。”
电话那头正是凯文:“目前中国和泰国警方已经先后到了密支那,美国和俄罗斯警方应该也很快会到。整个大缅甸中,除了克钦邦的密支那警方,其余警方都没有动。缅甸政府与各邦之间一向关系紧张,这反而对我们有利。毕竟目前局势未明,他们也怕贸然cHa手,事后咱们秋后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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