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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很烦。
男人收回视线,面前的人儿已经给他手背伤口消完毒,涂上厚厚的药膏,正仔细地缠纱布。
“这样可以吗,会不会勒太紧?”
她声音柔柔的,一边说着还低头去瞧。发丝不经意地垂落在男人手臂,扫得人痒sUsU的。
“你想怎么缠就怎么缠。”他盯着这张脸蛋,某处蠢蠢yu动。
此时床上又传来咯咯笑声,这回连夏夏都听见了,她好奇地侧头问:“麦莎,你笑什么呀?”
麦莎指了指他们,又捂住嘴轻笑:“我妈妈也是这么照顾我爸爸的,你们跟他们一模一样。”
夏夏没想到麦莎再次语出惊人,手上一紧,纱布正勒到了男人伤口处。混着血迹的药膏瞬时浸了出来。
她匆忙收尾撤手,周寅坤一把攥住她手腕:“g什么,手都要勒断了。”
夏夏对上他的眼睛,里面满是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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