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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是韩金文和罗扎良。
此时已是凌晨,韩罗两人刚跟三位买家敲定生意,叫了一餐车的宵夜,满满堆了一桌子。把那张被水沾Sh的登机牌遮挡得严严实实。
“坤,早知道去年在印度你们结了那么大的梁子,就该再狠狠坑这印度佬一把!”
韩金文抹了把嘴,“那天听达乌德那么说,我还以为就是点小误会。他们走之前我多问了嘴,才知道敢情当初那孙子都拿大Pa0轰你了!”
“可不是,还有那萨瓦什,嘴也够严的,直到生意敲定了才说出来。坤,你怎么也半点不透露?”
韩金文和罗扎良你一言我一语,周寅坤嘴里叼着根没点的烟,手里拨弄着个墨蓝sE打火机,那火一会儿燃起一会儿灭掉,总之就是不往嘴边放。
两人立刻察觉出不对。
韩金文习惯X地先看了眼跟着周寅坤的人。
要是阿耀在,兴许还能得到点提示。可惜是个没成年的小孩,他正低头摆弄手机,看都没往这边看。
韩金文心里啧了声,难道是他俩废话说多了?
他把手里东西一放,开始说正事:“总T来说,咱们这次的售价b之前都要高,墨西哥那边给了一百公斤打发,印度和伊朗这边每年至少两吨,在运输成本忽略不计的基础上又涨了价,相当于纯利润直接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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