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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寅坤挑眉,回到床上把人搂到怀里,低头吻上她的肩,“说吧。”
细密的吻痒sUsU的,夏夏颤了下,轻声说:“我想买点大烟。”
身后男人一怔,掰过她的脸:“买什么?”
&孩不太有力气从头到尾解释一遍,便只说了最主要的:“我欠了别人大烟,得还回去。能从你这里买点吗?”
这实在是稀奇,这双纯净透彻的眸子望着他,连鸦片大烟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从她嘴里说出来,仿佛都变得纯粹g净起来。他不过就是离开了一会儿,居然也能发生欠债这么有趣的事。
男人松开她,很有兴致地问:“欠了谁的,怎么欠的?说清楚点。”
夏夏没想到他还要细细盘问,她T力耗尽,连脑子都晕乎乎的,顿了顿才开口继续。
“就是……一个叫索拉的nV孩。她全家都是这里的烟农,韩叔叫她陪着我,她就用自己家的生烟膏给我买东西。可这样一来,她家就没有烟膏换食物了,全家都得饿肚子。”
她声音柔和,语气听起来同情又愧疚。
“索拉给我买了香皂,还买了很贵的米饼,她很善良很热情。我不想她因此吃不上饭,所以就说花出去的都算我借的。然后,就又买了些做饼的东西。我是听说这里的孩子一年才能吃上一回。总之……借来的烟膏全花光了。”
周寅坤听完就一个结论,她这是同情心又泛lA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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