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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句交流,几乎完全颠覆了夏夏的认知。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谁又能想到,这些身处毒品最源头的人,竟还过着刀耕火种、以物换物,并随时都可能吃不上饭的生活。
毒品的暴利究竟到了谁的手上,不言而喻。
“说起来,我们都要感谢大老板。去年六月的时候,佤邦政府那些当官的,忽然宣布要全面禁种罂粟,你知道他们有多残忍吗?那时罂粟果都已经成熟了,正是收烟膏的好时候,那些政府兵拿着棍子和锄头,y生生地打掉罂粟果,完全不管我们的Si活。”
“还好最后大老板Ga0定了那些当官的,我们才能继续种罂粟。而且从那之后,再也没有别的武装来抢烟膏欺负人,我们才能过上这么安稳的生活。”
这是一番,被剥削者反过来感谢剥削者的话。夏夏看着正高兴吃着米饼的索拉,一时有些说不出话。
索拉见她拿着饼没吃两口,赶忙提醒:“这个要趁热吃才好吃。”
“哦,好。”夏夏又咬了一口玉米饼,看见索拉正在清点身上剩余的烟膏。
“夏夏,除了衣服你有别的想买的吗?我带了我家半年的开销,还可以买不少东西的。”
“半年?!”夏夏惊讶地看着索拉手上的东西,她刚才买饼就花出去不少,“这个饼这么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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