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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寅坤不屑地笑了,“佛手叔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被关的这些天,老罗也用了些法子。昆山这么多年在老挝过皇帝日子,早就吃不得皮r0U苦了。”阿耀说,“他自始至终都坚持没有隐瞒的事,会不会是真的?”
周寅坤这才睁眼,“阿耀。”
“在。”
男人手中烟头杵进烟灰缸,“你说人是怕疼还是怕Si?”
当然是怕Si。
阿耀微微皱眉,“坤哥的意思是,昆山Si活不开口,是因为他知道一旦说了就会Si?”
如果是这样,那就说明昆山知道的事一定非常重要,且必然与周寅坤有关。所以他才会那么心虚,也正因如此,他被打得皮开r0U绽又泡辣椒水,疼晕了数次都坚决不透露半个字。
因为只要他什么都不说,坤哥就不会真的杀了他。相反,如果说了,或许还要连累家人。
既然这样,阿耀说:“老罗的意思,是想问可不可以给他喂点兑水货,昆山不碰毒,纯度太高他撑不住,45%的瘾足够折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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