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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伤哪了,我看看。”
轻飘飘的一句话,夏夏立刻想起那天晚上,那晚他就是这样叫她脱衣服的。夏夏立刻摇头,解释说:“没有伤到,也没有涂药。”
说着她低头自己闻了闻,“应该是药浴的味道。”
怕他不信要亲自瞧,夏夏还认真补了句:“是琳达老师帮我配的药浴,说对身T好。”
药浴,就是人在放了药的热水里泡澡。但在周寅坤听来,就是小兔在药水里打了个滚。
“这能有用?”他嗤笑了声,走过来掐了掐她的脸,“那怎么没见长点r0U。”
粗糙灼热的指腹m0上细腻的脸蛋,触感好似被轻电了一下,同时电到了两人心头。男人眸中微动,拇指不自觉地抚上了她的唇,这里一如既往地温热柔软。
夏夏则是下意识就想偏头躲开,连拿杯子的手都有些颤抖。
夜深人静,别墅本就空旷安静,此刻厨房里两人离得很近,呼x1声交缠在一起,听起来格外清晰。越安静,她就越紧张,指甲扣在杯子上,有些发疼。
这点疼正好提醒了她本来要做的事。
&孩忙转过身去,厨房里响起倒水的声音,她倒了满满一杯,足够喝个十几秒。等他喝完,她肯定已经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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