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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烟放在旁边,手里摩挲着那个墨蓝sE的打火机。
她躺在那张大床上,只隆起细细薄薄的一条。不过一场xa,她就像丢了半条命似的。
沉默半晌,打火机咔哒一声被扔回桌上。周寅坤起身去洗了手,走到床边坐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酒JiNg味,深红sE的药瓶拧开,不太好闻的药味立刻混杂在了酒JiNg味之中。
他从被子里拿出夏夏的手,把手掌翻过来,拆开纱布。
之前被玻璃划了的伤口因为泡了水而红肿一片,棉签浸了药水涂到她掌心,颜sE像血一样触目惊心。包扎时,第一层纱布很快被药水染红,直到第二层、第三层才渐渐掩盖住那红sE。
纱布系好,男人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腕和小臂,那里还残留着清晰的指印。
这是在浴缸里做的时候弄的。周夏夏跪在里面,他从后面进去,但她的腰没力气直不起来,没两下就趴下去,他不耐烦了,就攥住了那双胳膊,强行让她直起身来。
那时候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记得淡红sE的水珠顺着她的背脊滑下,那血水在她白皙nEnG滑的后背上,有着一种极其妖冶的美感。
她手腕交叠着被摁在后面,纱布不知何时散开,松松垮垮地缠在手上,一头掉进水里被触Sh。那Sh掉的纱布紧贴着她的T瓣,每撞一下,都能撞在纱布上。就这样越撞越散,最后从她手上滑落……
涂抹掌心的药和纱布放回去,周寅坤又拿起第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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