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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寅坤一笑,“陈家人正在争坐馆,他虽然是个残疾但也够得上那个位置,要是有人为了求个心安把他弄Si,好像也不奇怪?我人在警署坐着,到时候总怪不到我头上吧。”
说罢他往前靠了点,好奇地问:“办案判刑要讲证据,要是证据没了怎么办?”
“简单。”段凯挑眉,“制造证据。”
周寅坤听笑了,点了点头:“的确是个办法。看来我是自投罗网,而段Sir是将计就计,铁了心要弄Si我。”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好吧。”周寅坤顿了顿,礼貌地问了句:“那允许我Si的时候,拉个垫背的吗?”
段凯微微皱眉。
“意思就是,我如果出不去,堂堂段处长的受贿证据就会满天飞,以廉政公署的能力,多久能把你拉下马?一个月……或者一星期?”
段凯盯着他,试图分辨他所言真假。
难怪周寅坤之前那么大方。段凯不动声sE地思忖着,时间地点都是他定的,周寅坤如何能收集到证据?
双方都不说话,审讯室内一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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