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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动,身上还是无力。她还是慢慢坐起来,看了看自己所在的地方。房间很大,N油sE调,好看却陌生。
她明明记得看见了他,他穿着迷彩服,从直升机上降落,提着枪朝她走来,还把防弹衣给她穿。
是……梦吗?
&孩看看四周,没有防弹衣。
“一起来就到处乱看,想偷东西?”
夏夏倏地望过去,男人拨开yAn台的轻纱窗帘走进来,指尖还夹着烟。燃了大半的烟头摁在烟灰缸里,周寅坤转过身来,看见她坐在床上,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他走到床边刚坐下,大颗颗的眼泪就从她眼里滚落出来。
正准备说她这样子蠢乎乎的,这还没说出口就先哭了。
“小叔叔。”她自己擦眼泪,语气哽咽,“我以为我要Si了。关在隔壁的那些人,他们被打得很惨,叫的声音很吓人,我听见他们还要挖眼睛,割舌头!还有人被绑在电椅上,一开始是拼命地尖叫,然后就是大哭着求饶,到最后……那声音就渐渐小下去了。还有人,被摁在水里,我能听见他们扑腾的水声,还有、还有铁门打开,他们拖着尸T一路离开的声音。”
“我以为我也会那样被折磨Si,然后再被拖出去。”夏夏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可是,我又没有犯法,我又没有做错事……”
周寅坤听了半天,终于听明白了,这是在诉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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