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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阿延。”周寅坤打断他,“你以为的坐馆是什么?”
魏延皱眉:“什么?”
“坐馆,就是话事人,是社团的老大。”周寅坤把酒杯放到桌上,偏头瞧他,“不是给那帮老东西当孙子。谁坐在这个位置上,谁就说了算。不然还选坐馆g什么?”
他靠回到沙发上,语气轻松:“谁反对,就堵上谁的嘴。谁捣乱,就让他一家老小领教下捣乱的后果,这道理不难懂吧?”
一家老小。
魏延心头一沉,没有说话。
“还要考虑多久?”周寅坤捻了烟头站起身,“我要回去睡觉了。”
沙发上沉默的人终于开口:“陈英杰现在病重,陈家是他儿子陈悬生说了算。”
总算切入正题,周寅坤转了转脖子,又坐了回去。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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