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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的事,正在查着。警署那边也还没什么消息,有消息了会告诉你。”
说完周寅坤看了她一眼,结果就看见周夏夏脸上明晃晃的“不信”二字,瞧着不太好糊弄的样子。
“怎么,你只知道我打过你爸,不知道我也救过他的命?”周寅坤不屑地笑了,“我还以为他多大度,原来也是说一半藏一半。”
这件事夏夏的确不知道,但她莫名想到了周耀辉曾经说过的话。
爸爸曾说,小叔叔脾气很坏,不要去惹他。但也要知道,小叔叔是自家人。爸爸会那样说,又再三容忍周寅坤,是不是就是因为他曾救过爸爸这件事?
见她似有动摇,周寅坤眯了眯眼,忽然凑近:“我身上的疤,还记不记得?”
骤然的靠近让夏夏身T一僵,听见这话更是连耳朵都有点发烫。在芭提雅的酒店房间时,他就是那样lU0着上半身,大喇喇地坐着,她想不看都难。
“记、记得。”她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如实把自己记得的说出来:“小腹、手臂、x膛、肩膀上都有疤。”
周寅坤歪头:“周夏夏,谁教你盯着男人身T看那么仔细?”
周夏夏哑然,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男人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肩上的疤就是挨枪子儿留下的。那时候你爷爷和你爸被他们亲手养出来的叛徒,堵在了缅北的克钦山上。最后撤离时,流弹打在我身上,你那个爸倒是皮都没破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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