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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上倒是有几人听了这话就点头,拓沙坐在其中,神情复杂。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在拆周耀辉的台,老爷子在的时候,走货量减少无人敢置喙,但周耀辉不过是子承父业,不是枪林弹雨里闯出来的,威慑b他父亲差远了。
纵然这几年他的确把生意打理得很好,可钱赚得b往年少却是实实在在的。他一个人把持着几乎所有原料和工厂,还不让别人cHa手,早晚都会引起大家的不满。只是这时间提前了太多,拓沙的视线落到了周耀辉旁边那道身影上。
不合情理,却又是意料之中。如果说赛蓬在的时候还能约束他一二,那么现在……危险的是周耀辉。
可惜如今谈的是人家自己家里的生意,轮不到外人cHa嘴。
这边主桌上,率先开口拒绝的赛蓬的至交好友帕善。
“金文,你这话什么意思?”帕善说,“赛蓬老兄虽然没立什么遗嘱,但几年前他就表态了,生意的事由阿辉接手,你当时可是答应得好好的,说像听从老爷子一样听从他的,你管好你手底下那些马仔就行,走不走货,走多少你也要管?”
周寅坤眯了眯眼,叫了声“帕善叔”。
帕善看过来。
只见周寅坤倒了杯酒,拿着酒杯起身走过去。
他走到帕善身边,俯身把酒杯放下,顺手搭上帕善的肩,“年纪大了,别这么大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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