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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什么东西!敢来指教老娘!一个寡妇家,不守妇道,老牛吃嫩草,还有脸活?我要是你,找棵树吊死了干净……”
这一串骂,不停气,不打哏,行云流水,妙语连珠,把农村妇女骂街的能力,发挥得淋漓尽致啊。
涵花哪里经过这个,一时之间,竟无话可说,退到了张凡后边。
张凡也不理这泼妇,直接走进门里。
只见刘村医一脸的血,坐在那里,正在对着镜子给自己包扎。
张凡急忙上前,小声问:“怎么回事?”
刘村医小心地向院里看了一眼,这才小声道:
“谁知怎么回事,她一觉睡到天亮,一起床,就开骂,脾气暴极了,我劝了一句,就用杯子把我头给砸破了……”
张凡心中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悍筋点过了吗?
以前的几次,张凡都是出手就有,几个女人都被他点得服服贴贴,恨不能天天跪在男人面前才能表达那谦卑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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