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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她脸上微微红了,不知是害羞,还是生气,“像我们这种人,哪有时间去想伟大还是不伟大,挣扎着能够活下去就是目的。”
“嗯,嗯,”张凡有点酸楚,点点头,“能挣扎着活下去,这本身就很伟大。”
“你真会说话,不管什么话,到了你嘴里,都跟唱歌似的。”
“然后呢你就跟收藏家那啥了”张凡把两根手指向一起拢了拢。
“我向他借钱,他讥讽的说我想多了,说我是他的奴仆,不配,他宁可给外人也不会给我一分钱。当时,我也是被逼急了,想到爸爸,想到爸爸辛苦种地,把我养大,现在,无论如何,我也要救他,我也不怕你笑话,我就对你实话实说了,当时我就把衣服脱了,对他说,只要能救我爸的命,我就永远侍候他”
张凡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个女子,可称为烈女了
“然后呢,你们就那啥了”张凡这回没笑,也笑不起来了。
“没料到,他无动于衷”
“噢,”张凡惊奇了,“就你,就你这样,他竟然无动于衷他是不是性取向比较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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