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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早点睡觉?这话听起来挺暧昧的,这么大的喜事,我在心里偷乐呢!”
“滚!早点睡觉,那是你的主意。”筱雪嗔道,伸手在张凡肩上打了一下。
跟挠痒似的,不疼。
“我是……我是说,你妈这个人还挺成人之美的,不过倒是你这个当女儿的榆木脑袋不开窍!”
“我的天老爷,瞧你说的,好像天下的女人只有跟你睡觉才算开窍了,不跟你睡觉的都是冥顽不化?你是谁呀?”
说着,扭着身子,去厨房帮妈妈干活去了。
张凡一腔热血之际,被她抢白了一顿,比被村民讹诈五百万还尴尬,恨恨地冲着她背影小腰暗骂“天下没有驯不服的野马!我就不信你这个大美人永远冰山!”
吃完了晚饭,还不到七点,张凡本打算好好的睡一小觉,不过噪音太大了,外面的风一阵比一阵紧,大树发出哇哇的声音,不断的有枯树枝从树上掉下来,打在房顶上,
在风声当中,传来此起彼伏的鞭炮声,
听筱雪妈妈说,食杂店从镇上批发来一车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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