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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嚓……”
只见石尘飞扬,冷却水流淌,一片石片被切了下来。
灰白色,什么也没有。
“再……加厚五毫米!”叶老头看了看切口水色,没见一点端倪,顿时心急气燥,便加大了尺寸。
“滋嚓……”
又是一刀切下来。
仍然是什么也没有。
接着又是五、六刀下来。
叶老头的汗下来了。
“再切,从另一面开切!”他的声音已经听得出来带些哭腔。
又切了七、八刀,终于见到了淡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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