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仝娆一听,犹豫了一下。
跪给这样一个昨天还瞧不上眼的小村医,她这个京城的名女人,属实在心理上难过这关。
但此时面前的张凡,让她感到强大的镇压气场,内心有一种屈服,不由得规劝自己没第三人在场,跪又何妨?
况且,跪给这样的美男子,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也不委屈!
想到这里,假装脸上羞色一闪,双手扶床,翻身坐起来,身体前倾,老老实实地跪在病床上。
“错了,谁叫你跪在床上?跪地上!跪在地上,才接地气。”
仝娆忸怩了一下。
想了想床上跪都跪了,地上又有什么质的区别吗?
跪吧!难得活了四十七岁,从来只有征服男人的快意,却从来没有体验过在男人严令之下驯服的奇妙感觉。
她斜眼看了张凡一下,眼中假装露出几分哀怨,然后不情愿地移身到床边,伸出两只脚到床下,穿上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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