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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究铜矿矿长的法律责任!”
这一道道愤怒的呼喊声,把整个年会都给压制下去了,竟然没有人去报道年会的内容,反而更感兴趣的是工人讨薪。
年丰端气急败坏,把年风水叫到办公室里,愤怒的质问:
“积压的矛盾这么多,你为什么不及早汇报?你以前不是说铜矿有许矿长坐镇,形势一直在你掌握之中吗?你不是说已经准备好了资金给工人们发年薪吗?可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我们年氏集团就要毁在你手里!”
“还有,我要问问你,你派去的那个姓许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下边人对他这么愤怒?”
“如果你不把问题给我说清楚的话,我要自己主动报警,让上级派遣财务部门去查铜矿的账,我要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年丰端一连串的指问,把年风水吓得大汗直流。
不过,年风水可不是一般的战士,他蓄谋已久。
在他的眼睛里,他面前的这位哥哥是全世界最该死去的人。
年终端不早一天死去,年氏集团就不可能早一天落到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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