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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声音响起:“他那家小公司,收下来算了。也赚不到什么钱......”
“公司主体在美国,他的朋友范恩是大股东,要收购并不容易。”
牧泽驹冷淡看着他们,赵梦令注意到他:“阿驹,怎么不过来?”
他看向牧云霆,又看牧汉霄,心中有种无力的感觉:“无论如何,他与我们都有血缘关系。即使关系再淡漠,也一起相处了十几年......可现在在他的葬礼上,你们只是在讨论他的遗产。”
牧汉霄看着他,一双黑眸波澜无惊。牧云霆说:“死亡已是个既定的事实,料理好他的后事才能给所有人最好的交待。阿驹,你是个重情义的人,但不要太情绪化。”
牧泽驹生硬道:“我只是不想在死亡面前也无动于衷。”
“阿驹!”
牧泽驹转身独自走了。
深夜,灵堂迎来了最后一位迟来的客人。
范恩得到消息时已经晚了,他搭乘私人飞机紧急赶来葬礼,其他宾客已陆续离开,只有陆豪和霍诗音不愿离去,两人就在牧羽身边守着他过夜。
三个老友在此时团聚,霍诗音哭肿了眼睛,范恩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前几天还好好地和我通过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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