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不用与他说了。”赵梦令说,“幸好当初把何家撇了出去,总之他们这辈子也再走不出澳门,此事都算到何家那小子头上,原本也是他起的头。”
勤务员露出为难的表情:“但那几个学生不知怎么拿到了酒吧的录像,录像很清楚,小野又站在正中间......”
“录像在谁手上?”
“校长已经全收走了,还让那几个学生待在家不许出门,但难保他们手里有备份。东西没到纪检手上,我找人拿回来了,网上我也叫人盯着,几家媒体都打好招呼,就怕他们找了其他渠道突然发出来,或者实名举报。”
“再让人和他们好好聊聊。”赵梦令疲惫地揉着太阳穴,“让那些小孩再好好想想,学还上不上了,以后还想不想念大学,父母工作辛苦,让他们别添乱。你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勤务员走了,赵梦令独自在书桌前坐了很久。第二天天还未亮,牧知野就被叫起来,不是去学校,而是母亲有话与他说。
他迷迷糊糊洗漱完,莫名其妙来到母亲的书房。然而一进门见到母亲严肃的脸色,他就下意识清醒了几分,生出几分怯意来。
自从母亲将他单独带在身边,他隐隐感到母亲对待自己的态度不再像从前那样温柔宠爱。从前母亲从来不对他摆脸色,尽管母亲非常忙碌,常常不在家,但对他的要求几乎百依百顺,而这一份温柔在整个牧家独属于他,从来没有任何人能超越他在母亲心中的地位。
他不知母亲微妙的态度变化从何而来,挺郁闷地问:“妈,怎么了?”
赵梦令近一夜未眠,却仍在洗漱后穿戴整齐,短发梳得整齐,化了淡淡的妆容。她平静道:“从前在裕市与何诚那小子厮混的时候都做了什么好事,说来和妈妈听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