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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羽却心想:他担心还是不担心,都不关他的事。
他不在乎。
十月秋,当初牧汉霄向海外转移并创立的公司迎来一名新的大股东,一位名为赫尔金·格林卡的年轻人。
大家都不知道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人是谁,只有极少人隐约听闻似乎是牧总的家里人。
连牧羽本人对自己的新股东身份都有些措手不及,牧汉霄压根不出面,他一个人与公司各股东董事周旋打哈哈,会开了一周,大大小小的聚会开了半个月,各种商业会谈和人际交往,明明不管公司的事,牧羽还是莫名其妙忙得跳脚。
但在新公司转了一遭,牧羽不得不佩服牧汉霄的头脑。公司以世界新兴产业为主业,从上游到下游全链条自包,前身虽是牧氏集团转移的资金和工厂,后期却完全独立发展,连牧汉霄自己都没怎么管过,因而在此次事件中没有受到波及。
萧瑟的秋风中,郊外原野淡黄如雾。牧汉霄走下车,迎着风进入一栋白色的矮层建筑内。
那是关押着他的母亲赵梦令的监狱。
铁栏的里面,赵梦令一身囚服,罩着清瘦的身形。她的脊背依旧笔挺,多年根深蒂固的习惯和姿态太难改变,她冷冷坐着,看着另一头一身黑衣的牧汉霄。
牧汉霄先开口:“最近过得还好?”
赵梦令笑了笑:“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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