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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泽驹又问:“为什么突然要离婚?不是一直和嫂子好好的吗。”
牧汉霄的视线从牧羽身上转到他这边,声音冷淡:“这是我的私事。”
不是你先提起的吗?牧泽驹忽而察觉出什么,看一眼牧羽,又看向牧汉霄。
牧羽看他一进门就没高兴过,很大方地把自己剥好的虾放进他的盘子里。
“不告诉你,也是不想你无辜卷进来。”牧羽终于正经回答了牧泽驹一进门时吼出的那个问题:“牧汉霄说你最在意你们的家,要是知道会发生什么,肯定不能接受。”
牧泽驹刚想问那也不至于弄出假死一出,但转念一想,若牧羽当时没有假死,恐怕很快就会被推上风口浪尖,他的身份这么特殊,到时人们再把牧家私生子一事挖出来,那简直就是爆炸式的没完没了。
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牧羽。牧泽驹忽然有种无力感。
就好像他尽力想避免发生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他无法再阻拦,即使这一切多么荒谬。
牧泽驹吃下牧羽递来的虾。他一顿饭吃得魂不守舍,吃完后独自坐在露台外吹风抽烟。
牧汉霄拉开玻璃门:“还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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