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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汉霄终于开口:“阿驹,带他回去。”
牧泽驹拽着夏阁把他拉到一旁,对牧汉霄说:“大哥,他就是个小孩,还在学校念书呢。是我没管好他,以后......”
牧汉霄漫不经心应一声,打断了牧泽驹的话。他抽着雪茄,黑夜里看不清神色,所有情绪已全数如海潮退去。
“那就专心念书。”牧汉霄说,“往后不必再唱歌了。”
夏阁脸色霍然白了。牧泽驹心下一凉,牧汉霄却已回到车里,驱车离去。
他回到云海的地下室。
深更半夜,模拟海的人造光熄灭,牧羽在帷幔里沉睡,被子底下的身体遍布性爱的痕迹。男人像条发了情的野兽不分白天黑夜地占有他,把人压在身下射精,再把累得浑身发软的人抱进浴室清洗。牧羽的后穴被假阳具插得红肿,从小型号一个个换大,玩得他几次受不住晕过去,紧窄的后穴被一点点拓开,变得一碰就会湿润。
牧汉霄手里拿着一个盒子。他在床边坐下,盒子放在枕边。
盒子里是牧羽的母亲留给牧羽的钻石项链。那个女人留给牧羽的东西极少,她在把牧羽送来牧家的时候钱财早已所剩无几,一个花钱大手大脚的女人即使在落魄后也不懂如何独自带着孩子生活下去,吃光了老本,没有足够的经济来源,孩子的一场大病就几乎卷走她剩下的一切。
很长一段时间里牧羽对他的亲生母亲念念不忘,小时多病的他经常发烧感冒,每每烧得难受时就缩在床里哭,胡言乱语一些佣人和医生听不懂的话。牧汉霄进房间来察看他的状况,总会见他紧紧攥着那串钻石项链,呢喃着妈妈为什么要丢下他,为什么一次也不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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