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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总!”
“你们放开!”
兰末气道:“病房里请不要大声喧哗,影响病人休养!”
牧羽笑起来。
“何伯伯虽教子无方,但我就事论事。”牧羽指尖夹一片轻飘飘的书签,指何城,“就他跪。”
何城的双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颤抖,满心仇恨和恐惧。他此时此刻恨不得杀了牧羽,又极度畏惧于牧羽背后的势力。他恨牧知野骗了他,骗他说牧羽在牧家就是个没人管的野种,他一时上头竟然信了,结果他人没弄到手,还中了两枪,不仅无处说理,甚至事情发展到现在,眼见着家都要垮了!
何父对何城吼:“你小子还不跪下给小牧先生道歉!”
何城无法忍受这种屈辱,愤怒大喊:“我不跪!是你自己管不好公司,凭什么要我跪!”
何父抬手一个耳光抽过去,何城的侧脸迅速红肿。他愤恨大哭起来,何父气疯了,夺过何城的拐杖举起来打他的膝盖弯,何城腿上的枪伤未愈,被打得惨叫,其他董事忙分开父子俩。兰末生怕牧羽被波及,慌忙挡在他面前朝外叫人,守在病房外的保镖立刻推门而入,门神般候在病床两侧。
何城终于还是被打得跪在地上,他的伤口崩开,绷带里渐渐渗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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