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牧汉霄抚摸牧羽的脸。牧羽的呼吸很浅地落在男人的手心,他的下巴瘦削,小时候脸上还有点婴儿肥,现在已全然没有。他侧躺着,耳朵躲在枕头里,牧汉霄的手指碰到耳垂柔软温热的触感。
李冰低着头,站在原地像一座石像。他丝毫不敢抬头看一眼,更不敢揣测牧汉霄此刻的神情和内心。那是他绝对不可以妄加猜测的。
黑夜隐去了牧汉霄的脸。他安静站了很久,大手托在牧羽的脸上,手指反复轻轻摩挲,似乎陷入无声的思考。
不知是否是无知觉中感应到牧汉霄的到来,一直安静昏睡的牧羽开始小声哼哼,不知在呢喃什么。一旁李冰下意识想上前察看,但他看到牧汉霄坐在了床边,要迈出的脚步便生生收回。
牧羽不知做起什么噩梦,皱起眉断断续续地叫哥哥,一会儿又念妈妈。他输着液的手臂乱动,被牧汉霄扣住手腕按在床边。
李冰看着男人俯身,宽阔的身影挡去牧羽,手撑在枕边。病房里太暗,他只看到男人弯腰与牧羽离得很近。
不能再近了。
他不敢再看,更不敢再听,只悄无声息退出病房,轻轻关上了房门。
他独自在无人的走廊上等待。不知等了多久,牧汉霄才从病房里出来。
男人如往常一样,即使刚从工作场合下来,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连夜赶来,沉冷的表情也不见一丝裂缝。他开口:“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李冰微低着头恭敬站在牧汉霄面前:“没有,老板。这一切都是我的失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