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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以前他早就甩手走了。但他现在一看到牧羽就想到那天晚上,大哥忽然联系他让他回碧波堂。大哥的话他从来不敢不听,他赶回大宅,就看到牧羽跪在书房里,母亲的保镖手里拿着家法站在牧羽面前。

        他对“家法”有很深的心理阴影,一看到鞭子心中当即一惊。牧羽被母亲生生打吐了血,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牧羽不像他们三个兄弟,他是真的经不起这么打——母亲明明知道,可她还是下了这么重的手。

        牧泽驹再烦牧羽也不想出人命,更何况......是大哥让他来的。

        他一时难以去理清这其中复杂的联系,只能先劝说母亲,赶紧把牧羽带走送去了医院。

        牧泽驹烦躁在楼道窗边抽了很久的烟。他回去看了眼牧羽的情况,牧羽吐完后被喂了药,很快发着烧睡着了。兰末在一旁看护,见牧泽驹进来,问:“泽驹哥哥,你要走了吗?”

        牧泽驹沉默皱眉看了熟睡的牧羽一会儿,最后还是说:“麻烦你照顾他。”

        然后转过身,离开了病房。

        牧羽烧了一天一夜。李冰寸步不离守在他床边,对于牧羽和兰末偷跑出医院的行为他不满又无奈,似乎已经对自家雇主经常性的跳脱行为习惯了。

        李冰作为牧羽的家庭医生很负责,尽管雇主抽烟喝酒作天作地不爱惜身体,他也依然如一位尽心尽力的老母亲一般定时给牧羽做体检,叮嘱他适量用药,保持作息和饮食规律,少抽烟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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