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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他看着自己。
他们谁都无法预测如果没有那一晚,牧羽是否不会一走就是六年,他们也不会大吵一架到几乎决裂。但没有如果。那晚牧汉霄回了云海,家里一片寂静,客厅的地毯上总散落着牧羽的小零食,但它们已经很久不在那里了。
气温回暖后,云海的夜里能听到虫鸣,偶尔还能见到萤火虫。牧汉霄回家接到海外工作电话,他没有上楼,就坐在客厅随手点燃了根烟,与对方交谈公事。
他声音放低,听到脚步声时抬起头,就见牧羽穿着睡衣,站在楼梯上看着自己。
两人对视片刻,牧羽走下楼来。牧汉霄掐了烟,与对方简单聊完最后几句,挂断电话的时候,牧羽已经走到他面前。
“怎么不睡觉。”牧汉霄说。
牧羽的身上还有一丝沐浴后淡淡的皂香。他爱干净,透白的手垂在身侧,指尖纤细。牧汉霄注意到他又长高了一点点。
“哥,我好难受。”牧羽轻声开口。
“身体不舒服?”
“心里。”
牧汉霄沉默。牧羽站在他面前,一双眼睛委屈地看着他:“你好久没有理过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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