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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冷气足,带着保险。”
“我不冷。”岑冬没好气地睨他一眼,脚背拱了一下,想要将毯子踢开,却被他一手压住。
“盖着。”他的大手就搭在她的脚上,不肯挪开,“不然以后要痛风。”
“你才要......”她话还没说完,坐在边上的那人盯着他俩的动作忽然笑了起来。
两人同时偏过头看他,他收了笑,摆了摆手,连忙解释:“没有没有,我不是在笑你们。”
“诶。”他叹了一口气,“我只是觉得羡慕。”
岑冬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那人笑了笑,饱经风霜的脸上泛起皱纹。
“我和我媳妇结婚的第五年,她便因r腺癌去世了,留下我和两个孩子相依为命。”那人两只大手交叠在一起,在膝盖上摩擦,神sE稍显黯然。
车厢里来来往往有人路过,耳边隆隆,嘈杂却又静谧。岑冬转眼去看他。
他只是静默,神sE照旧,搭在毛毯上的手缩了回去放在两侧。
两人都没说话,川西人朴实而热情,上下打量了他们几眼,忽然出声道:“你们小两口出来旅游吗,准备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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