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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你看,这么水灵灵的一个媳妇儿,你还不快点带人家回去办事哦。”
车内一阵暗笑。
“对噢,你等得起,人家但怕是等不起了......”
又是一阵暗笑。
遥远的西南地区,教育落后的小县城,村民们思想传统狭隘,这样的玩笑话不在少数。
他们说的川西话,语速极快,隐于黑夜里,岑冬只能断断续续地听清楚几个字,尚不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只看得见周旭东一张脸红了又黑。
司机见三个人依旧愣在那里,不耐烦极了,汽车喇喇叭按得噼噼啪啪响,惊走一旁电线杆上正在栖息的野鸟。
“能不能Ga0快点嘛,一个大男人还磨磨唧唧的。”
岑冬用胳膊肘捯了捯他的后背,“走啊,人家等着的呢。”
她说着普通话,语调低,又带着柔柔的尾音,像极了那天晚上喝醉了趴在他床上的啜泣,惹得车上的男人都朝她看过来,嘴里连声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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