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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看不到,但他没聋,“康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南康靠着铁衣柜,品着高级酒杯里的矿泉水。
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野狗,上次你带来的那个小姑娘,你喜欢她吗?”
秦时野忍着双臂的剧痛,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把手里的擦汗毛巾朝南康丢去。
意思很明显:废话!
酒杯里多了条毛巾,南康依旧优雅,不紧不慢地把酒杯放下,又开始把玩自己手上的戒指。
好一会儿,他没吭声儿就要走。
但在踏出门口的时候,他再次莫名其妙说了一句:“真可惜。”
南康的这句话声音太小,秦时野今晚被打了头,脑袋嗡嗡的,没听清,而且他一心只想着回家,压根儿不想跟拳馆里的人多待。
眼睛都睁不开了,秦时野凭借着左眼那一点点缝隙,依旧一路狂飚回家。
沈宝儿照常给他准备好了药,等在客厅,顺便烤r0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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