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枯一荣，枯荣之道。”

        在这一刻，方羽感觉到了山上与山下，看到了一些道的韵味。

        一枯一荣，大枯荣道。

        这道存在于山上与山下，两相对比，于是显现了出来。

        枯荣之变，发自外界，被方羽领会之后，就可以作用在他的身躯之中，使得他的身躯都发生了玄之又玄的变化。

        “他这是领悟了什么？他悟道的速度好快？”

        就在方羽进入悟道的境界中去后，一处虚空之中，黑色老牛瞪大了牛眼：“真是不可思议。这方羽的境界太高了，居然这么容易就陷入了极深层的悟道境地了。”

        黑色老牛很清楚。

        这书卷是一种引导，可以引导修炼者沉浸在一种极深层的参悟之境。当然……能参悟到什么，就得看个人平常的积累了。

        “我现在无法看出他领悟的是什么，不过每一个星辰都蕴含不同的道。嗯，你看他的身躯似乎发生了变化，这是什么样的一种变化？他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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