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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少卿满脸的严肃,“你说说,你这样子跟着去有什么用?”
“你能打得过祭神吗?祭神放个屁都能把你闷死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相馗就是不爽。
别人这样说,他也许还能听得进去。
但这话从吕少卿口中蹦出来,怎么听都是两个字。
嫌弃!
嫌弃他老,嫌弃他受伤。
这样反而激起了他心里的一股气,你越是嫌弃,我就越要跟着你。
“尽头无论你说什么,我跟定你了。”相馗暗暗咬着牙,白花花的胡子飘啊飘,态度坚决,“那座桥十分重要,不容有失。”
交给你这小子带着,我心里不安。
不亲眼看到你离开,我睡觉都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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