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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吗?”
卞柔柔不信了,有这样的人吗?
“师姐是什么人呢?谁不给面子?”
作为双月谷的大弟子,又是齐州第一美人。
谁都会给几分面子。
方晓苦笑道,“我也说不上来,但是此人...”
方晓不知道如何形容。
无耻?
厚脸皮,不要脸?
虽然她是这样觉得,但让她在背后议论编排别人,她做不到。
最后她只能够道,“总之他就是难以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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