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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跟徐春彻底被切割出来,成为您的专属服务人员后,这些消息就不再对我放开了。
换言之,从今往后,那些秘密途径就跟我彻底隔离了,我联络不到他们,他们也不会主动联络我。
只有在特殊紧急情况,我可以向某个领导发密电码汇报情况,但这是单独的一条线,跟其他秘密阵线的同志都无关。
所以,如果你要问我其他同志的情况,我是一点不清楚。
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也不知道我是谁,我这么说,您能明白吧?”
“懂!”曹志强点点头,“就跟当年蒋委员长的手下刘某跟郭某某,他们都身居高位,都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互相指责对方是卧底,结果双方都是我方卧底,都偷偷为淮海战役提供了宝贵资料一样,是这个意思?”
安平愣了愣,然后皱起眉头道:“有这事儿?刘某是谁?郭某某又是谁?这都谁跟你说的?”
曹志强耸了耸肩:“这你就别管了,总之对于我方的人员,我一向是十分佩服的,因为很多时候不到最后一刻,你根本不知道谁才是卧底。”
安平点点头:“话虽如此,但也没那么神,我们终究还是力量有限。
所以,如果您下次能再遇到那方面的人,能不能跟他们说,以后的接头地点换个地方?
东京这里虽然还好,但终究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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