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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周建国点点头。
紧接着,周建国道:“你不知道吧,那个魏大军,他背后确实有个很有背景的叔叔,具体是谁就不告诉你了,免得你心慌。
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你这次虽然耍了小聪明,但做的不错,至少这件事闹大了,而且罪证确凿,魏大军那个高干叔叔,也不敢替他出头了。
如无例外,魏大军那伙人,是铁定要被判刑的,而且这种情况下,甚至死刑都有可能。”
说到这,周建国摇摇头:“不过,你这次也很险,幸亏你没有自己去警局报警,也幸亏你遇到了我。
你如果是亲自去警局报警,就凭你这漏洞百出的伤,到时候铁定露馅。
我这么说吧,其实在我去找你那个主治医师问询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对劲。
还有你那个染血的手帕,血量也不对。
你说是割破颈部的小动脉,这确实有可能大出血,但那种出血量,绝对不是那么点,而且是可以自愈的,想要执行家法,让你慢慢流血而亡,绝对不会那么做,起码是割破中动脉。
但割破中动脉,是滋滋往外喷血,你同样是坚持不到去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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