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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怕,转回头去,像是赌气:“你不帮就算了,大不了我批件外套就这样出去,到见面的地方再让我同学帮我。”
说着作势还要走,宿风觉得头好痛,脑子里似乎有个小人拿着锤子敲他,那小人就长着自家妹妹的脸。
他无可奈何拉住宿雅,泄了气般:“我帮我帮,唉,你真是……”
宿风找到拉链小柄,两指捏住,一点点向上拉起。
拉链一寸寸将宿雅白皙光滑的皮肤收敛起来,在肩胛处还越过她内衣的背带,黑sE蕾丝带花边,再继续往上,一路到后脖下合拢收紧。
宿雅背对着宿风,为自己的诡计得逞而开心,你看穿我的心思又怎样,还不是要老老实实走我的套路。
裙子拉好,宿雅说了声谢谢,追问:“你刚才说我真是什么?”
宿风瞅着她的眼,侧身与宿雅擦肩而过,语气平淡疏松,像一只咸鱼,好似躺平认命,他答道:“是有病。”
三胞胎平日里经常互怼,这种小损话也说过不少,并不会惹宿雅生气,而且宿风说的时候那表情也一点不像是在骂她,更像是骂自己。
宿雅回味了一阵,欢雀肯定,小声喜言自语:“我是有病啊。”得去德国治的那种。
宿风早已走出房间,行到走廊,宿雅风风火火从他房里跑出跟上,花痴地在后面欣赏了一下哥哥高大挺拔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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