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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哭,阿凌,你很累了,休息一阵吧。”
剩下的一切,交给我来处理。
能自如行走后,他练了一段时间的右手兵器,刚开始练习时,想到进行这些是为了亲手杀SiAi人,他时常会走神。
连她残缺的指甲、冰凉的赤足、小腹愈合的伤口,这些细枝末节的伤处都会令他牵挂在意,此时,他却在准备杀Si她。
无法继续下去的时候,他会强迫自己想起最终的凰凌世。
少年融卿恽说的不全然对,他是没有亲眼见到,却在共享的记忆里,看到了最终的阿凌。那里的她形容枯槁,眼眸里没有丝毫光亮,她被永恒的焦虑执妄腌透了心神,以至于和外界再也无法建立联系,在衰竭的尽头,她仍向着虚空哀哭允诺着。
细枝末节的伤口都会令他难过,更何况这样的她呢。
他再一次拿起了武器。
深秋的一天里,融卿恽去看望了狱中的风来。
她本来就瘦,穿着囚服,更像一截细长的枯枝:“对不起呐,卿恽。”
融卿恽扶着木栅,注视着鞠风来被镣铐磨出血痕的手腕,几乎不忍开口:“……是那杯奉师茶吧,尝着确实b平常茶水苦了些,没想到七殿下,原来对我有着如此深重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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