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景河从没遇到上赶着找罪受的人,一时失去语言能力,只盯着并不尖锐的凤钗沉默。
用这个想划出口子得花上不小的力气,她这庶妹是怎么想的?
“阿姐,或者你在背上刻字吧。”
小姑娘竟解了衣裳露出光滑如丝绸的美人背。
“不管是‘贱人’还是‘女表子’,妹妹都不会有怨言。”
景河眼看那衣裳要滑下去,赶紧伸手给它揪上去,可揪了一边另一边只会掉得更低,额头青筋乱跳的她一咬牙,干脆两手环上去把人抱住。
“景钰,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两个词!”
她快炸了,这小作精在整什么幺蛾子?
景钰窝在姐姐的怀里,无措地回道:“听,听来的。”
那次赏花宴她听到有人这么说她,和那个人一起的女孩马上翻白眼,让那人不要说这么粗鄙低贱的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