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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郡主惊喜又埋怨地等人从墙上跳下来,着急解释。
“你迟了整整五日,钰妹妹茶不思饭不想根本劝不动,今日傍晚还偷偷割脉,要不是送饭的丫鬟及时发现,可能就香消玉殒了!”
景河回头看了眼客房,老实认错:“是我不对,让你费心了。”
安平郡主差遣了在场的奴仆和大夫,等只剩下她和景河时才犹豫地说:“河姐姐,像钰妹妹现在的情况,要么你准时回来看望,要么就把她带在这边。等我将来出嫁,是没有办法像今日这样把她救回来的。”
景河沉默许久,凝声道:“我知道了,多谢。”
安平郡主摇摇头:“那你去看看她吧,我先回去歇息了。”
景河送别好友后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屋。
梨木雕花床上,小姑娘满脸通红,额头全是汗珠。
景河几步走到床边,用帕子给她擦汗。
擦拭时指尖不经意碰到额头,烫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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