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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最后停在池塘边,波光粼粼,血月被剪成无数片,散落在上面,不时有游鱼探出头来轻轻一点。
谢长离手杖点点地面,右膝跪下,从富二代准备的工具中掏出一把多功能小刀:“这几个地方都有被反复挖掘过的痕迹。”
“我来!”杜崖异常积极地上前,“哥,你看我又能打又能干脏活,不像有的东西只会哭哭哭。”
谢长离冷淡道:“我不喝低级茶。”
鬼婴咯咯咯笑起来。
杜崖:……
鸦鸦委屈,鸦鸦不哭。
不过片刻,他便将表层的土刨开,露出下面堆砌成山的流着血的黑色塑料袋。
谢长离打开几个,默然无言。
那是一个不知被什么东西撕扯的四分五裂的婴儿。
小手小脚似乎是被暴力扯断,随意丢在血泊中,婴儿的颅骨已经被击碎,像是被砸烂的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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