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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欠债不还了?”
“没有。”
赵堰较真说:“是我爹欠的,不是我。他以前是个酒鬼,整日整日的喝,有一两银子就喝一两银子的酒,只有一文银子时,还是喝一两银子的酒,在外欠了一屁股的债,后来他死了,烂摊子还要我收拾。”
这回是宋檀没有接话,其实宋泰清也爱饮酒,隔三差五的饮。每回若是官场受了挫不得志,或是他在娘那儿受了气后,就特别喜欢一个人关在书房里,彻夜彻夜的饮酒。
娘每回又会站在书房外面乱骂,说是他本就借着她们秦家才攀上的高枝,结果没本事还是没本事,烂泥朽木一块,活该一辈子窝囊出不了头。
思及此,宋檀眼眸暗了暗,已是不愿再去想有关宋泰清的任何事情,她寻了个借口,转头问赵堰,“那你娘呢?我怎么好像记得你是孤身一人?”
“也死了,五年前得病死的,没钱治。”赵堰道,是难得的一片平静,“我还有个小妹,叫赵曼,去年嫁的人,要比你大上个两岁。我们成亲那日,她家中有事来不了,不过等些日子你就能见着她了。”
宋檀在赵堰说出最前的一句话时,就已完全地愣住。
他的娘去世了,意思也就是他一人还的债,还要再另外带个妹妹?
那日子得多苦啊。
“我会还给你的。”宋檀垂了垂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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