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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宋檀垂了垂脑袋,忆起今早那份温在锅中的早膳,到底是不愿将话说得太直白,只是小声道:“我和你性子不太和。”
“你嫌弃我是个杀猪的?”赵堰慌张问,心中止不住地发急发紧。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其实他讨不到媳妇儿的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干的活儿是杀猪的。
在宋檀之前,赵堰不是没找过郡上的媒婆给他说亲,可每一回,媒婆替人捎回来的话,不是说嫌弃他是个杀猪的,就是嫌弃他大大咧咧的性子。
他知道,最后的那一句话,其实还是前一句的意思。她们那些人,不过还是瞧不起他是个杀猪的罢了!
如今宋檀说出来的这句话,又是和此前媒婆替别人带回来的一模一样,他听都听腻了。
说白了,就是嫌弃他是个杀猪的罢了,还非得说是什么性子不合,真是装模做样,装腔作势,虚情假意,表里不一,心口不一!
“明明之前我去你家提亲的时候,你爹娘都不嫌弃的。”赵堰握紧了拳斥声道。
为了这个婚事,他攒了足足三年的银子。当时媒婆对他说的是,她给他寻了一个特好的姑娘,那家正缺银子,只要他给得多,她保准给他说到亲,如此他可是把这三年的银子全给砸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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