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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从一个多月前,父亲官场失利,她们一家搬来这座较为偏远的淮武郡后,她许久都未像今日这般静坐过。
宋檀生来便不讨喜,生母秦佩杉对她向来都是漠然,唯有父亲宋泰清会耐心地哄着她,但这也仅限于她小时,到了后来,宋泰清不知怎的,终究也是同秦氏一样了,半点不再复父亲该有的样子。
以前不怎显,再怎宋泰清的官职在,月银尚可,没少过宋檀什么东西,更未缺过她吃的或是穿的,甚至宋檀还有点娇气的毛病存在。
可现下,宋泰清的官职没了,相当于屋子没了顶梁柱,到底会塌。一家人吃饭都成了问题,又怎还会过着同京中一样的悠闲日子。
这不,来了淮武郡还没半个月,宋檀就被宋家夫妇“卖”了出去。
照着秦佩杉的话来说,十六七的年岁本就应该出嫁,如今恰有一人合适,给出的聘礼还多,嫁谁不是嫁?怎么就不能嫁呢?
宋檀想起出嫁前一晚,秦佩杉漠着一张脸给她说的这些话,眼眶不自觉地又红了些许。
其实别的她都可以忍受,如秦佩杉所说,嫁谁不是嫁,可她也曾是想过要嫁个好人家的。
但如今她嫁的这人,却是没一项能满足了她心中所愿。
或者也可以说与她未出阁时内心里所想象的文质彬彬的读书人,完完全地全相反,一点儿也沾不上边。
读书人是怎么样的,她嫁的这人就跟个反着长了一样,脾气糙、性格粗鲁,半点不见文化人的斯文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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