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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甸勐古,晚上六时。
生意第一轮谈判以不欢而散结束,美国佬新来,不懂规矩,又仗着毒品计价是金本位制,一会说要先试货,一会又要降价。
如果此人不是戴献章表叔戴向兴牵线介绍,少不了要给几分薄面,头一轮刚开始,这桩生意就得掐了。
烦闷之余,纪仲升难免想起檀永嘉,若是她在场,唇剑舌枪上阵,肯定又是另一番场面。
生活虽没假设,但他念她的心情确实诚诚恳恳,毫不作假。
有那么一刻,他很想从这里逃走,马上立刻回去见她。
&劲力十足,虽隔着一层膜,滚烫之下,檀永嘉g0ng壁难免狠狠一抖。xia0x紧跟着又是一阵收缩。褶皱层叠着蠕动,媚r0U吃紧bAng身,g勒出隆起更甚的青筋,陷下的凹痕与其本T,并无二致。
第一次余韵久久未散,檀永嘉犹如身处梦中,舌头和脑子一样含糊不清,她下意识喊出那个名字,“权赋停。”
权赋停此刻却并未在她身边,早在SJiNg完毕一刻,他便爽利拔出,将灌了满包扔在一边,擦擦手,又换上第二个。
可他换上后,也并未立即cHa进来,而是起身去厨房,给檀永嘉倒了杯水。
温水入喉,檀永嘉喉头那GU奇异的痒感顿然消失,气息渐匀。
又给了她十分钟做中场休息,权赋停方才开始第二轮。
这次,地点换成他身上,权赋停轻轻松松将她抱起,站着。
交缠呼x1彼此纠缠焦灼,多的是消化不完的躁动。权赋停一手揽腰,一手顺着nV人曲线下移,热烈的吻一路自颈间蔓延至,檀永嘉恍若一朵离了灌溉滋养就不能活的菟丝花,任凭权赋停万般啃噬,细细吮x1,按下大片不轻不重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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